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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八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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卡梅拉女士:

媽媽,早上好!

前兩天剛剛升上五年級,預計一年後我會回家一次。我很好、很健康、很快樂;有很多同學、朋友,老師們也很好,請萬事不用擔心,只是有些想念媽媽手藝。不可以太嬌慣路飛,男孩子嬌寵會沒有出息的。代我和琪雅婆婆、瑪琪諾、薩博、路飛和艾斯以及村裏的大家。包中的手信請媽媽分分。

ps:妮妮是乖孩子,會聽媽媽的話好好照顧自己。

O(∩_∩)O安妮

“噗~哈哈,安妮,看不出來,你撒嬌還有一手。”柯琳娜看她如釋重負的把信封好,丟棄形象哈哈大笑起來。安妮滿臉無奈,再一次確認手信的數量打包橫她一眼。

“誰讓媽媽對我的記憶停留在十歲呢?我要不幼稚點,她大概會胡思亂想給我回整整十頁嘮叨。我走啦~香草回來幫我借下歷史事件的筆記。”

沒錯,她用兩年的時間升上五年級。柯琳娜和她同期,小一歲的香草還在四年級。除了每日入睡的六小時很少外出參加活動,也因此閨蜜只有柯琳娜和香草。五年級為高級班是三年制度,不但有機會實習參加正規海軍訓練,也有機會出海討伐海賊,所以她打算好好的在五年級呆上一年。

門口來送東西的並不是平常來看的夏米樂大叔或勤務兵。沙發上坐著的男人很高,黑色爆炸頭倒在靠背上,眼睛帶著眼罩。接近他有一股涼意,門衛大叔笑嘻嘻和她招呼。

“安妮,就是他啦~可是大人物噢。”

“是嗎?是誰?”

“呵呵~海軍大將青稚。”

“青稚?大叔~醒醒。”安妮踩著步子站在他面前,拿起放在他腿邊包裹上的卡片抽抽嘴。上面寫著:安妮,爺爺想你了,回來吧。後面還有個傻咧咧的笑臉。

“嗯~早飯了嗎?”庫讚被強大的殺氣驚醒揉揉眼睛便楞在那,手已經自發自動托住她的手,這個孩子身上有和‘初戀’同樣的氣息。“小姐~和我約會吧!”

“不用了,你認識我?”這個奇怪的眼神。

“不、氣息有些像,眼睛更像,不過臉……有點,不能接受。”雖然現在還稚嫩,可想而知以後會和那個戀姐狂很相像。接受到少女的鐳輻射,庫讚反應過來他說了什麽,趕緊補救道。

“不是那個意思,只是你的臉和過去認識的人有點像,有點。她非常強悍……”

“老師讓你來和我說這些的嗎?”安妮眉頭直跳拍掉他的手,仰起頭嬌小的身軀露出傲氣。

“老師?你是凱爾·安妮,哈哈……什麽啊,神態和語氣也很像,不會是她女兒吧?”庫讚撓撓頭幹笑著,小聲叨念著他不爽的地方。安妮挑挑眉眼中閃過迷茫,把包裹交換順便壓上卡普的那張留言。媽媽又給她帶了什麽呢?工作的積蓄該好好存下來,老給她買東西算怎麽回事?

“這些是給家人的手信,請幫帶給老師,隨便跟他說:我沒有空~甜甜圈找廚師做去。”

“這可不行,卡普先生說今天一定要讓我帶你去的。”庫讚恍然想起自己的目的,抓起包裹把她抗在肩膀上,對門衛大叔說道。“麻煩,幫安妮小姐請個假。”

“好的,要好好玩。”

“餵~放開我!揍你噢~”安妮尤其厭惡被擋孩子對待,她已經十二歲了,至於用單手抱嗎?

“揍我嗎?哈哈哈……呃~好危險,淑女不該隨便動粗。”接下拳頭奉送冰制繩子捆住她。這樣對女孩不好,但誰讓自己對著這張臉忍不住想欺負欺負。仰頭好像看見記憶中那個絕世美人兒在對他笑,幻象很快破裂,安妮努力掙紮著。

“爛冰棍你放開我,臭冰箱~放開!”

“別亂動弄傷自己咯,你打不過我的。”

“混蛋!”君子報仇十年不晚?太久,忍不下去!打不過怎麽辦?

[無力時要合理運用外力。]

嘿~外力?安妮咧嘴揚起陰暗的弧度。

——軍艦

“安妮,你怎麽被綁著啊?”卡普的瞌睡泡泡破裂,看著眼眶紅紅的徒弟問道。下一秒,失去束縛的安妮幾步撲到卡普腿上,擠出幾滴鱷魚淚。“爺爺,他調戲我,說我長得像他初戀。我不樂意接受約會就綁我……嗚~嗚……我才十二歲啊,禽獸……”

爺爺?

調戲?

“青稚小鬼!你調戲我孫女?找死!”卡普被忽如其來的‘爺爺’砸得飄飄然,暴跳如雷找青稚的麻煩,鐵拳一個個砸下。庫讚抱頭鼠竄餘光瞥見那張帶著惡意與幸災樂禍的臉,太像,墨傾城也這樣‘借刀殺人’躲在背後對他示威。這個女孩,絕對和她有關系。

“卡普先生,我沒有!只是帶她來見你而已。”

“爺爺~打中十下有一千個甜甜圈。”安妮見卡普停頓下來拋出誘餌,卡普拳頭握得嘎嘎作響,咧嘴小聲笑道。“青稚小鬼,老夫來教教你吧。”

[嗯~做爺爺該為孫女出頭,如果不是你,安妮還不樂意喊呢。]

“卡普先生,您下手輕點。”惡魔,這個女孩絕對是惡魔。下次不能再想欺負她了,有多遠離多遠得好。

——餐廳

卡普和直徑兩米大盤上的食物較勁,口齒不清的教育一邊鼻青臉腫搶食的庫讚。安妮系著圍裙在廚房忙活,她雙眼無神、雙手行雲流水快速動作。蹙眉瞪著外面的餐廳,什麽叫做‘下個月是你十三歲生日,卡梅拉拜托我幫你慶祝,我有任務就提前啦。’幫人慶祝生日是把壽星丟進廚房的?

“啊~吃飽了,不愧是我孫女。”卡普拍拍肚子滿足的喝著茶,庫讚敏感的發現她因為自己的存在而不高興。“安妮小姐,休戰、休戰,是我的錯,你大人大量原諒我。你和她一點都不像,她絕對不是賢惠到下廚房的…溫、溫柔型……哈哈……”

“安妮我出發了。禮物讓青稚小鬼陪你去買,他吃了三餐車,老夫讓他負責。”言外之意是:吃人嘴短、拿人手短,你可以放心大膽的壓榨他,有什麽事爺爺擔著!

碧色漸漸暗淡,殘陽如血。瞭望塔上的視野開闊、瑰麗,鑲金邊的落日此時正圓,光芒四射,刺得人睜不開眼,如夢似幻得好不真實。最後一絲殘陽灑在海面上化為烏有,只剩下靜寂。安妮合上眼睛享受風的味道,張開雙臂擁抱悄悄掛上天空的殘月。

“很棒的禮物,謝啦。”

“唔~要回去了嗎?”庫讚拉開眼罩發現天都黑了,看個夕陽還看得真久,果然是女孩啊!

“其實你不在更好,幹嘛在這種地方睡覺。”偷懶?

“不是怕你被當成入侵者抓起來?還有~你下得去嗎?”

“啊~【剃】、【月步】和【嵐腳】是我修行的重點。”借助這些她可以高速移動並配合拳法攻擊。至於另外三式她還沒來得急學,也沒有多大興趣,她喜歡實打實的用拳頭,遠距離攻擊可以考槍來完成。

“已經學會了嗎?”才十三歲有這種天份很不錯了。

“還好吧~好像還差點什麽,送我第二個禮物吧。一直跟老師對戰太單調了,換你試試。”

“啊~我還有工作,這個是通行證。”慵懶的人立刻起身,塞了張紙給她便消失在原地。風吹過手中蓋著紅印章的紙啪啪作響。

——(+﹏+)~這是在逃?是什麽樣的女人給他這麽大陰影?

校長皺紋的眼角掛著眼睛,純紫色的短發顯得威嚴,他身邊站著五年級首席生艾因。艾因是雙刀客,各方面都很優秀,幾乎是全才,和安妮相比她老實聽話沒有反骨。而賓斯因身體原因專攻拳術,與安妮對戰時勝敗各半,為此他‘年長四歲’的自尊心啪啪一地。看中央那發黑的臉捂嘴偷笑,知道澤法老師要開始訓人了。

“凱爾·安妮!”

“在!”

“跟你說過幾次不要跟卡普一樣猛沖直撞,那樣無法審視現狀,導致無法戰士的傷亡。”澤法大聲訓斥剛剛獲勝而歸的少女,安妮暗暗癟嘴。[校長先生,你才是身先士卒的典範。]

幾個月前,她第一次見識到原海軍大將黑腕澤法的力量。他雙拳染上黑色(武裝色霸氣),身先士卒打得海賊潰不成軍,並且無一人死亡。校長先生喜歡雪莉酒(jerez dulce),愛哼《海導》(How You Remind Me),老站在很高的地方看著天空。她沒去問卡普老師校長發生過什麽,他體內那跳動的火焰沒有熄滅,即使很渺茫他仍熱切希望著什麽。

“澤法老師,我的眼睛在那。”她雖深入敵軍但並沒未失去眼睛,她的眼睛是站在中陣裏的柯琳娜,柯琳娜戰鬥不算出彩但有出眾軍事天分。澤法看她們燦爛的笑容沈默,他無法說出‘同伴是會死亡的’,板起臉喝道。

“優秀的軍官要獨立!”

“明白!”安妮俏皮的行軍禮,對柯琳娜眨眨眼。

[合作愉快。]

[樂意效勞。]

嘎吱一聲船體搖晃起來,眾學員穩住身形觀察情況。柯琳娜抓住安妮穩住身體,瞭望手沒有傳來警報。“是海王類嗎?”

“不可能。”沒有海王類敢主動攻擊我,海面很平靜……那是水下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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